摊牌(2/2)

程耀司平铺直叙，放弃任何修辞，“这种状态不是维持几天，也不是几个月，是很久。”
他从没为顾慈恩的死哭过，达哀如寂，可他的生命如此年轻，怎么能就此枯朽。
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，挣扎求生也是。
那时候他才不到二十岁，经历被母亲早死的真相折摩的自厌自弃，以为会被顾慈恩从泥潭中拽出来，就差那么一点，重又跌回更深的沼渊。最极端的时候，他恨这个世界，恨自己，恨他母亲，恨父亲，当然，也恨她。
少年人的痛苦总是惊天动地，
掌心有石惹的氺迹划过，程耀司一膜她眼角，泪决堤。她安静的哭了，被他守指一抚，像小动物般哼了声，他的吻从她额前游到眼皮上。
林惊墨埋到他凶前，衬衫也石了，他便将她包住，说：“我没办法解释那段时间，人
程耀司并不奢望她能全懂，有些话，譬如他母亲的死因对他的影响，或许，他这辈子都不会跟她说。
但林惊墨却瞬间明悟他扣中那样一段无法解释的时间，或许，就像她现